沖動
甯容菀眼眸閃了閃。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聽聞這尚書夫人這些年在後宅裡鬥姨娘和庶出子女,手段可謂是雷霆。
如今來幫柳如月,也不知自己還有幾成勝算?
但無論幾層,她都要想辦法,為自己争取一線生機。
隻不過,按照這尚書夫人的聰明才智,應當是不至于做出讓門口的粗使嬷嬷來攔住自己這種低級辦法的。
那就隻能說明,今日這場鴻門宴,仍舊還是柳如月作為主導。
若是如此,她就放心了。
更何況,她手裡還握着柳如月的命脈。
誰說自己對上尚書夫人這樣的老狐狸就一定會輸?
說不定,這尚書夫人反而能成為她談判成功的關鍵。
尚書夫人的話,很快将甯容菀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尚書夫人冷聲道:“你便是那算計了我女兒一整盒百年靈芝的妾室?果真是個聰明人,好手段!”
甯容菀沒有說話,而是保持着原先的跪拜姿勢。
雖然她并不想拜柳如月母女。
能教出柳如月這樣蛇蠍心腸的女兒,這尚書夫人,也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但身在天子腳下,她無法脫離這樣的規矩限制。
見甯容菀并不回答,尚書夫人冷哼了一聲,又道:“方才,不過是下人亂嚼舌根,胡亂刁難,你就想出去大肆宣揚主母的不是,你這等心胸狹窄之人,如何能做少爺小姐的母親?”
甯容菀有些不敢置信地擡頭。
自己什麼也沒說,一個字也不曾為自己辯解。
尚書夫人就将這麼一口大鍋扣在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