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緊張地理了理袖子,翩然走到楚鶴辭跟前福禮:“王爺是為了侯爺過來的嗎?府中出了家賊,叫王爺見笑了。既如此,那妾身便鬥膽,請王爺來斷一斷這盜玉案。”
甯容菀聞言,心下不由得咯噔了一聲。
看來,這位攝政王,還真是柳如月那頭的。
若是事情鬧到官府,她勉強還能有幾分勝算。
可有這位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在,那她
今日幾乎是必死之局。
難道,自己果真要折在這裡了嗎?
自己,明明從來就沒有向柳如月妥協過,卻還是鬥争不過命運嗎?
楚鶴辭鳳眸微眯。
隻是,并未理會柳如月的惺惺作态,而是瞥了甯容菀一眼。
隻見女子眼眶微紅,神色緊張,隻将腮幫子緊緊咬着。
瞧着倒是可愛得緊。
方才不知是誰說的話,自然也一字不落地落入了她的耳中。
他自小練武,本就耳力過人。
結合起來,自然知曉甯容菀在擔憂什麼。
難得耐心地解釋了一句:“放心,本王從不偏袒任何人。”
甯容菀微微錯愕了一瞬。
這攝政王,是在安慰她?
可
“王爺,”柳如月沒有聽出楚鶴辭話中的意思,還以為他隻是在做做表面功夫,便将方才發生的事情說了,“端陽郡主的玉佩被人偷了,玉瑤和承煜親眼看見是甯姨娘偷的,如今這荷包也從她身上搜了出來。”
“人證物證俱在,還請王爺秉公處理!”
楚鶴辭聞言,卻并不表态,而是淡淡地瞥了躲在柳如月身後的兩個孩子一眼。
眉頭微微皺了皺。
這兩個孩子,與府中的慈回、歲安差不多大。
可本性卻是夠壞的!
似是察覺到楚鶴辭不善的目光,季玉瑤和季承煜都怯生生地往後躲了躲。
“這人證說的,果然是真的嗎?”
楚鶴辭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