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楚鶴辭跟前,泫然欲泣道:“王爺,這是因為早就認識甯姨娘,所以想包庇她嗎?”
“玉瑤和承煜都是甯姨娘所出的孩子,世人都知道,孩子對于母親最是孺慕,哪裡會有孩子會撒謊污蔑的自己娘親呢?”
“玉瑤雖然年紀還小,可承煜卻是個早熟的性子,承煜,母親問你。”
柳如月說着,蹲下-身,做出一副慈母的樣子,柔聲問道:“你知不知道,一旦甯姨娘偷盜的罪名坐實,她會面臨什麼?”
季承煜有些心虛地瞥了甯容菀一眼,點點頭:“會按照朝廷律法懲處,若是涉案金額不大,便按照金額多少處以杖刑,若是金額太大,也可能被流放。”
“既然你知道偷盜的後果,那你會想看着甯姨娘落得那樣的下場嗎?”
柳如月接着問。
季承煜又一次心虛地看了甯容菀一眼,想了想,到底是搖搖頭。
身為兒子,他自然不願意看到娘親受罰。
可是,事關他和妹妹的未來前程
他也隻好,聽嫡母的吩咐。
此時此刻,甯容菀看着季承煜的眼神,早已經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了。
她知道他接下去要說什麼,也知道他的身不由己。
可是,一個孩子,竟然要用自己親生娘親的血,來換取他的生機。
這樣的行徑,與白眼狼又有何異?
好在,對于這一雙兒女,她早已經是徹底失望。
自然,也不會在意他說的話,做的事。
柳如月滿意地看着季承煜:“好孩子,那你當着攝政王的面兒,再說一次,你有沒有冤枉你的姨娘,究竟是不是姨娘偷了郡主的玉佩?”
季承煜這一次沒有去看甯容菀,而是十分堅決地點了點頭。
“是的,我看見了。”
“對,我也看見了。”
季玉瑤忽然補充了一句。
“看吧,我就說!這上不台面的妾室,就是個手腳不安分的!”
“自己的親生兒女都指認她,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好狡辯的!攝政王也是,竟然幫着這妾室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苟且”
聽到旁人的議論聲,甯容菀和楚鶴辭都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
現在,是打算開始造黃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