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鶴辭一句話就堵住了端陽郡主的嘴。
端陽郡主看向柳如月:“你家哥兒,果真瞧見了是她偷了本郡主的玉佩?”
柳如月抿了抿唇,仍是點頭。
端陽郡主深吸了一口氣:“好!就按王爺說的辦!”
柳如月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迫應下了楚鶴辭的話。
她想了想,覺得甯容菀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自證清白。
到底是随了端陽郡主的意。
楚鶴辭方才滿意點頭:“好,既然如此,那端陽便和甯姨娘開始自證清白吧。”
話落,他倒是先一步坐下,等着看兩個女人的表演。
甯容菀問道:“端陽郡主的荷包上可有什麼特征?”
“自然是有的。”
“巧了,妾身的荷包上,也繡了妾身的名字,”說着,甯容菀将荷包翻過來,露出裡面不起眼的“容”字,遞給張大人,“不知道,這荷包上,可有郡主的印記?”
張大人仔細辨認一番,果然點頭:“不錯,這的确是甯姨娘的荷包。”
話落,端陽郡主臉色已然大變。
她沖過去一把搶過荷包,從裡到外仔細地翻找起來:“這怎麼可能?本郡主的荷包上,明明繡着一朵荷花!那是我娘留給我的!”
“既然如此,那便可以證明,這荷包是甯姨娘的,而裡面的木雕小人,也是甯姨娘之物,并不是通過手段,調換了端陽的玉佩。”
“張大人,可是如此?”
“是。”
面對楚鶴辭的總結,張大人自是沒有反駁。
真相已然明了。
“不!不可能!怎麼會呢?”
“哥兒,你是不是親眼看見了,就是這賤妾偷了本郡主的玉佩?這個荷包怎麼會是她的!既然是她的,那我的荷包呢!我的玉佩呢!”
端陽郡主幾乎要瘋了。
“我”
眼見事情敗露,季承煜到底是個小孩,臉上挂不住事,語氣裡已經染上哭腔,正要承認。
忽然,楚鶴辭再度淡聲開口。
“可巧,本王也恰好看到了,偷你玉佩的人究竟是誰。”
話落,他拍拍手:“太傅,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