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若是尋常之人，如同太傅大人那樣的，說清楚了實情，便也該離開了。
偏生他，如此不依不饒，非要讓柳如月給自己一個說法。
看樣子
那個傳聞，的确是真的。
而這攝政王，必然也是有求于她。
如此，她便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甯容菀正想着，便直接對上了柳如月那憤恨的目光。
“王爺，是要妾身這個堂堂侯府主母，對她一個姨娘道歉？”
“莫非，季夫人是忘了方才和本王的賭約？”
“黃金白兩，以及，對甯姨娘道歉。”
“錢你是給了，這道歉，總不能讓一個稚兒來代你受過。”
指的便是柳如月方才不由分說，讓姚婆子打季承煜闆子的事情。
看樣子，楚鶴辭也是看出來她方才的心思了。
“不！”
意識到這一點，柳如月的臉色更加蒼白。
她搖着頭，終究是妥協下來。
隻在心中又給甯容菀和兩個小野種記下一筆。
等家宴過後，她一定要讓甯容菀這個賤人，千百倍地還回來！
柳如月站起來，看向甯容菀。
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樣子，緩慢地、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
“對不起。”
顯然是不情不願。
可能讓嬌縱蠻橫的尚書府嫡女如此退讓，已是非常難得。
但甯容菀卻并不打算原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