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侯府
柳如月說着,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猛地從地上爬起來,神色有些激動。
“對,就是甯容菀!”
“方才她的臉不是很快就好了嗎?我聽說,她以前在鄉下就是個赤腳醫生,她肯定有治療天花的辦法!你們去找她!我也是被她陷害的!”
衆人聞言,下意識朝原本甯容菀所站的方向看去。
畢竟,找柳如月算賬是重要,可想辦法别讓臉上留下疤痕,更是重要。
柳如月的賬,可以等到臉上康複之後再算!
可等到衆人看去,席間哪裡還有甯容菀的身影?
唯獨留下了季承煜和季玉瑤兩兄妹趴在地上哭。
仿佛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
端陽郡主上前,粗魯地一把拉起季玉瑤,厲聲問道:“甯容菀呢?”
季玉瑤哭得傷心,隻是搖頭,卻并不回答。
端陽郡主本就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見狀,直接将季玉瑤往地上一推。
又去揪住季承煜的領口,問道:“你說!甯容菀呢?”
“妹妹!”
季承煜最先關心的自然是與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
他掙紮着想掙脫端陽郡主的鉗制:“放開我!妹妹!你沒事吧!”
端陽郡主卻咬牙道:“說!你若是不說,本郡主現在就讓把你和你這個撒謊成性的妹妹送去官府!好好查一查,你們兩個到底把本郡主的玉佩偷到哪裡去了!”
這話果然唬人。
饒是季承煜這樣一個算得上早熟的孩子,也不由得安靜了下來。
端陽郡主身邊的侍女上前,按住季玉瑤,一副果真要将人扭送官府的模樣。
季承煜急了,忙道:“娘已經走了!她不要我們了”
說到甯容菀走了的時候,他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季玉瑤雖然不喜歡甯容菀,可是那種孩子對母親天然的孺慕之情,還是讓她忍不住傷心。
端陽郡主聞言,忍不住瞪大眼睛:“你說什麼!她去哪兒了?”
“是啊,既然這甯容菀有本事治好她自己的天花,一定也可以治我們!她去哪兒了!”
其他聽到季承煜的話的夫人小姐們,也連忙圍上來詢問。
終于得了空檔的柳如月,這才被姚婆子攙扶着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