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容菀沒有出城
“郡主,你還想幹什麼?”
“我侯府的少爺小姐都被你打得快沒命了!”
柳如月蹙着眉,一副受盡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端陽郡主冷笑一聲:“别在本郡主面前裝蒜!别以為本郡主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想用本郡主來做筏子?你想得美!”
“你私底下沒少磋磨這庶子庶女吧?對外一副寬厚主母的樣子,實則,卻教唆這兩個小賤種偷東西,還污蔑他們的親娘!尚書府還真是好家風啊!”
柳如月沒想到自己那些小心思會被端陽郡主直接戳穿,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有些事情,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到底互相還是給幾分面子,不會說出口來。
就像今日,她是教唆了季承煜和季玉瑤去污蔑甯容菀,可是,像端陽郡主這般,直接指着鼻子罵的,也是從未有過。
柳如月氣得連最基本的規矩教養都忘了。
當即面目可憎地喊起來:“我也不過是想給甯容菀一個教訓!再說了,你别管我往日裡對這兩個小賤種如何,但我至少讓你出氣了不是嗎?你為什麼就是要咄咄逼人!你郡主府權勢滔天不假,可我武安侯府和尚書府,也不是吃素的!”
“哈?”
端陽郡主幾乎被氣笑了,随即滿面都是怒意。
将手中帶血的鞭子用力扔到柳如月跟前。
柳如月被吓得後退了一步,氣勢瞬間矮了半截。
端陽郡主冷笑:“既然季夫人要和本郡主來個魚死網破,那好,本郡主明日一早就進宮去,求皇後娘娘做主!”
“本郡主亡母的遺物在你府上丢失,人證物證俱在,就是你這個當家主母親自教唆庶子庶女偷去的!到時候咱們就看看,你那引以為傲的尚書大人,會如何救你!”
說罷,端陽郡主轉身就要走。
柳如月方才意識到自己憤怒之下說錯話了。
忙上前攔住端陽郡主。
端陽郡主冷聲:“季夫人還有什麼想說的?”
柳如月深吸了一口氣,費了好大功夫,才将怒火壓下去幾分。
她面上強扯出一抹笑來,低眉順眼地對端陽郡主行了個禮:“郡主,方才是妾身失禮了,郡主的玉佩,妾身會繼續讓府中下人搜尋的,至于郡主的損失,聽聞近日南海出了一批珍貴的東珠,妾身便請人用東珠打造一副頭面,改日送到郡主府上,給郡主賠罪。”
“還望郡主大人有大量,便将此事揭過去,如何?”
端陽郡主聞言,眼眸微動。
那南海東珠,她也有所耳聞。
可是千金難求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