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讨人喜歡在後宅中并沒什麼作用。
甯容菀和楚歲安對視一眼,紛紛露出心虛表情,低頭垂眸的動作幾乎同步:“沒沒買”
“不是為了買糖葫蘆才出去的嗎?”楚鶴辭的目光落在她們兩個身上,卻隻看到她們的發頂,心中不由得有些微妙的無奈。
許久沒聽到回答,他便道:“青冥,去買幾架糖葫蘆回來,讓她們嘗個夠。”
甯容菀和楚歲安又對視一眼,這次都苦了臉。
幾架糖葫蘆,那不得吃到牙酸嘴疼?
楚鶴辭這是在下人面前給女兒留足了顔面,卻暗罰她說謊呢!
甯容菀決定回去之後好好跟歲安商量商量。
雖然她很感激歲安的幫助,但這位攝政王可不是能輕易糊弄的人。
他會饒過楚歲安,卻可能對她留下壞印象。
武安侯府,得知又是一輪搜尋無果後,季臨淵已經徹底失去了希望。
他兩眼無神地躺倒在椅子裡,回想起從前一幕幕的畫面,不禁淚流滿面:“菀兒”
而此時兵部尚書柳承志也匆匆趕來,他素來脾氣火爆,見狀氣得破口大罵:“季臨淵,你還是不是人,居然把我的女兒關進柴房?”
尚書夫人在此軟磨硬泡了這麼久,居然還無法說服季臨淵,也已經氣得渾身發抖,見夫君到來,頓時有了底氣:“說到底,那甯容菀也不過是一個賤妾,若不是我女兒鐘情于你,早就能夠打殺她百次千次!速速将我女兒放了!”
“哈這就是你的答複?”季臨淵蓦然起身,将拳頭捏得咯咯響,“你可知,我雖未對柳如月用刑,卻對下人嚴刑拷打,問出了些什麼?”
尚書夫人的眼中明顯閃過慌亂:“下人胡亂攀誣,屈打成招,什麼都說得出來,怎麼能作”
可随即,隻見厚厚一疊罪證被呈了上來。
更有一個丫鬟渾身是傷,哭着道:“奴婢不敢胡說,啞奴是被毒啞的,而且夫人一直在折磨她和少爺小姐。”
立即有人踹向那丫鬟:“賤婢也敢污蔑主母!”
“啊!”
碧溪雖然受了一記窩心腳,卻掙紮着看向季臨淵:“侯爺明鑒,奴婢沒有胡說夫人要殺奴婢滅口,求侯爺救救奴婢”
季臨淵終于爆發了:“你們說我不是人,那你們尚書府養出來的嫡女又是什麼?禽獸嗎?她是如何殘害菀兒的,樁樁件件,駭人聽聞,休了她也不為過,我隻恨沒有早日休了這個毒婦!”
說着,他竟是喉口腥甜,噴出一口殷紅的血:“菀兒,是我對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