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身事業,做大做強。
武安侯府。
季臨淵結束了一天的事務,迫不及待問道:“陸明,夫人回來了沒有?”
“夫人倒是回來了,可”陸明面露難色,“甯姨娘并未跟着回來。”
“什麼?”季臨淵的心再次沉入谷底,“為什麼?是不是攝政王攔着她,也對,她招惹了攝政王,豈是那麼好脫身的,我這就去求攝政王”
“侯爺!”柳如月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她恨透了這個男人的自作多情,更恨透了這樣的癡心不是對着自己。
她對季承煜使了個眼色,季承煜便委屈的跑向季臨淵:“爹——娘真的不要我們了——”
這份委屈和生氣并不是作假。
直到現在,想到甯容菀白天對他的态度,他都分外生氣難過。
季臨淵像是被刺激了心中的痛處,幾乎是抓着他低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菀兒是你的親娘,是我的妻子,怎麼會不要我們?”
“可是不管我怎麼求她,她都不肯回來,還紮了我一針。”季承煜把受傷的手拿出來,終于痛哭出聲。
他在柳如月的面前根本就不敢哭,因為對方最讨厭小孩子的哭鬧。
看着眼前的父親,他那壓抑了一整天的眼淚止不住地爆發:“爹爹,怎麼辦,娘親不喜歡我們了”
那小手上的血點已經結痂,卻很清楚,是針紮的痕迹。
季臨淵反複打量着那道傷口:“不可能,她氣我就算了,怎麼會傷你呢?柳如月,是你對不對,是不是你這個毒婦在從中挑撥?!”
柳如月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冤枉,氣憤地将玉瑤放進他的懷裡:“我還要問問你呢,你口口聲聲說和甯容菀情深意重,所以我才冒着得罪攝政王的風險去要人,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你,紮承煜就算了,還傷玉瑤!”
追夏也立刻跪在地上,哭着道:“侯爺,你懷疑我家夫人就算了,難道還懷疑你和甯容菀的親生兒子嗎!”
季臨淵正要責罰,卻見柳如月深吸了口氣,眼淚盈盈:“今日我為了請妹妹回來,還特意誇大了玉瑤受的苦,可是她根本就無動于衷,侯爺,您怕是真被她騙了”
“陸明,你來說。”季臨淵沉聲道。
可就連一直公正的陸明,此刻也有些不确定了:“夫人對甯姨娘軟硬兼施,雖表達不滿,但也答應了許多條件,而甯姨娘卻堅決不肯回府,哪怕是小少爺相求也無濟于事,還說自己會在外開好藥堂,相信少爺小姐在府中也會平安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