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也會鬧脾氣
那種微妙的感覺又浮現在了楚鶴辭的心中。
兩個小奶娃在大約三歲的時候,也會抱着他的胳膊耍賴,哭唧唧的說想要跟他一起去上朝。
但是那時候他還很不适應這種帶孩子的生活,冷臉批評過後,他們便再也沒說過這種話。
可誰知現在甯容菀也得到了這種待遇。
說起來,她三兩下便解決了旁人身上中的蠱毒。
可卻獨獨隻有他,被訛上半年的時光。
這似乎也有些不公平。
他并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所以,在這種不滿與吃醋交織的複雜情感之下,他一手抱着一個娃,冷着臉走向幽蘭榭。
歲安迷迷糊糊地和哥哥對視了一眼,小聲道:“怎麼感覺爹爹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慈回小聲回答:“不知道,可能是因為爹爹也很想見到姨姨,但卻隻能去上朝吧。”
畢竟昨天爹爹表面上待在府裡,其實很關心藥堂的動向。
他看起來很喜歡偷偷觀察姨姨,隻不過嘴上不承認。
歲安也覺得很有道理,畢竟誰能不喜歡菀菀姨姨呢?
“咚咚咚!”
昨天甯容菀失眠到很晚才睡着,此刻被敲門聲吵醒,起床氣騰地升起來:“幹什麼?”
一拉開門,她的眼睛徹底睜開,懷疑自己在做夢。
楚鶴辭穿着朱紅色的朝服,墨色發冠,看起來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酷模樣。
“攝政王是有什麼急事嗎?”她被這陣仗驚得嗓音發顫,“南邊的蠻子打過來了?”
楚鶴辭臉色一黑。
難怪她能和孩子這麼有共同話題,這腦子裡除了醫術之外,裝的全是糖葫蘆吧?
他默不作聲,把兩個孩子塞進她懷裡。
甯容菀的臂力可沒有她那麼強悍,當她手忙腳亂,而兩個小團子滑到地上堪堪站穩的時候,男人已經帶着滿身寒意大步離去了。
她不由得有些摸不着頭腦。
楚慈回一本正經:“很好!成功抵達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