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夠了嗎?
而兩個孩子也呆住了。
看着他們的模樣,甯容菀忽然覺得心有些刺痛。
都說正妻生的孩子,天然的憎惡鄙夷姨娘外室,
因為他們會覺得其餘的人是在搶奪自己的父愛,欺負自己的母親。
她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可是如果歲安和慈回因此讨厭她,覺得她是在破壞别人的婚姻。
那
“姨姨别怕!”歲安隻是短暫的愣了愣,就堅定的說道。“你才不是别人的奴才,你是我們的姨姨!”
楚慈回也看向柳如月,雖然年紀還小,可當他松開手,開始整理衣服的時候,卻隐隐有幾分小老虎般的氣勢:“你是哪家的人,也配在面前本世子面前嚣張?”
說着,他氣勢洶洶的走到柳如月的面前:“我爹是攝政王!”
“咳咳!”甯容菀差點被口水嗆住。
柳如月果然不把這個小孩放在眼裡,染着蔻丹的手指輕輕一指,便笑起來:“哈哈哈若是攝政王在此,我還要起身行禮,可你?也想吓住我?”
說完,她故意斜了甯容菀一眼:“啞奴,你不會想要這麼個小孩來給你出頭吧?難怪費盡了心思,哪怕抛夫棄子也要巴結呢!”
甯容菀上前把楚慈回抱回了櫃台後面,吩咐兩個丫鬟拉住他們,以免他們受欺負。
柳如月的嘲諷輕蔑雖然很嚣張,但卻也是事實。
攝政王把孩子放在她這兒,若她讓孩子受了欺負,那屬于給臉不要臉,是要受到處罰的。
見狀,柳如月又擺出了自己主母的架子:“如今你也是好起來了,見到我都不用下跪行禮,可是一日為奴,終身都脫不了奴籍,你當真以為能夠在這京城立足嗎?”
“不管如何我都會拼命立住,這就不用你來操心了。”甯容菀剛說完,門外便來了新的馬車,似乎是來看病的。
但與此同時,一個路人突然摔倒在地,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快把人擡進來。”甯容菀顧不上鬥嘴,立刻開始救治。“是過敏引發的哮症,把催吐的藥汁拿過來!”
小荷慌忙把藥汁拿出,那病人卻緊閉着嘴唇,無論如何都不肯服下。
見狀甯容菀索性用力扼住了他的下巴,往穴道紮了一針。
“啊!”趁着病人大叫的時候,她趕緊把整碗藥汁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