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見祝甯從飯店出來就認定她是在裡面當服務員。
一唱一和的嘲弄着威脅着,一股又要将她的工作搞黃的既視感。
熟悉的醜惡嘴臉不由得讓祝甯想到一年前。
那時候,她被王德栽贓陷害偷了顧客的錢包開除。
傷心挫折之下找到另一家酒店入職工作。
可很快,錢麗麗便以客人的身份入住酒店。
然後聯系前台,說她在房間發現了攝像頭,又咬定是她手腳不幹淨,在服務她的過程中安裝,為的是偷拍她的隐私進行售賣。
胡攪蠻纏的要酒店進行賠償。
偷拍盜攝對于酒店來說是紅色警戒線。
不說踩一下,就是碰一下,酒店的名譽就會被摧毀。
酒店為了息事甯人選擇吃啞巴虧賠償處理。
可錢麗麗非沒有見好就收。
反倒将酒店服務員手腳不幹淨往房間設攝像頭的謠言散播出去。
事情傳開鬧大,上司循着風波調查,結果發現她同錢麗麗有舊怨。
因為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錢麗麗散播了謠言,上司氣憤無奈,便把火氣撒到她身上。
她因此丢了工作。
可錢麗麗非但沒有受到任何懲罰,還頻頻故技重施的騷擾她的新工作。
即便很多位老闆上司都清楚她是被冤枉的。
可又有哪家店能容得下她這麼個會招來不甯的定時炸彈呢?
她掙紮了一年,躲了一年。
最後隻能蝸居在小小的出租屋裡,靠着線上幫人代練遊戲賬号,賺點生活費。
過往的傷痛經曆還曆曆在目,祝甯看着兩人得意嚣張的臉,嘴角冷冷一勾。
“收拾我?”她看向靜靜停在那頭的黑色跑車,“還是我先收拾你們吧。”
說着,她擡步過去,隻垂眸在車前蓋上看了眼,果然,好幾道細密的劃痕,像是鑰匙跟手提包五金挂件的傑作。
祝甯看向錢麗麗的手提包,以及王德肥大西褲上垂挂的一串金屬鑰匙,冷聲道:“剛提的車就被你們糟蹋成這樣,說吧,打算怎麼賠?”
錢麗麗王德起先還覺得祝甯是在吓唬人,直到順着她的目光看到車上的劃痕。
一眼,隻一眼,便渾身冰涼,臉色煞白如紙。
劃,劃花了。
祝甯:“是我直接聯系4s店定損還是報警,你們自己選一個吧。”
錢麗麗尖叫,“你在這裡亂叫什麼!又不是我們劃的車,關我們什麼事,這車,這車從一開始就是花的,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
“明明從一開始就是花面,别想着把黑鍋扣到我們頭上。”王德臉漲紅,随後又惡狠狠道:“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你不是車主,别在這裡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