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
又是一聲巨響，更加劇烈的疼痛傳來，眼淚跟鮮血糊滿了錢麗麗滿臉，小妹蹲在她身邊，拽着她的頭發往後扯，幽聲道：“我說，向小姐道歉。”
“對，對不”
“啪！”
耳光抽上她的臉，小妹：“聲音太小，聽不清。”
錢麗麗被打得耳朵發鳴，她感覺耳朵裡也有液體流出，也出血了。
“對，對不起。”
“啪！”小妹冷着臉，又是一耳光抽過去。“聽不見。”
錢麗麗的身子不停在顫抖，眼淚鼻涕鮮血不停下流，她驚懼的哽咽，“對不起祝甯，對不起。”
“啪！”
又是一耳光，“錯。”
小妹幽聲道：“要叫小姐。”
巨大的壓迫感傳來，錢麗麗終于崩潰嚎啕，“對不起小姐，對不起，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嗚嗚嗚嗚嗚，對不起！”
錢麗麗哀嚎痛哭，祝甯居高臨下低睨，“你不止要向我道歉吧。”
小妹眼睛一眯，錢麗麗立刻大喊：“我知道，我知道！對不起蘅芳！”
祝甯嘴角微哂，小妹會意，直接拽着她往李蘅芳的面前一丢。
“道歉。”
錢麗麗立刻流着淚對着李蘅芳道歉，“對不起蘅芳，是我有病，我不該扒你衣服，對不起蘅芳，對不起！”
錢麗麗跪在跟前哭，李蘅芳擡着一雙受驚的滿是淚痕的臉看向祝甯，“祝甯”
祝甯：“你可以選擇不接受。”
小妹在旁邊擡腳，錢麗麗的腦門兒磕上地闆，砰砰砰的，“對不起蘅芳，對不起，求求你原諒我，求求你！我把我的衣服也扒了好不好？我把我的衣服也扒了！”
她實在是太害怕了！
祝甯身邊這個少女，就跟鬼一樣！出手狠辣果決，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