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當場死亡。
祁郁霧表情淡淡的開口。
“老師死了，該死的也死了，可罪魁禍首還在。”
“他們不死，就還有無數個李園青會繼續往下跳。”
“就還有無數個柯連城會被砸死。”
“該死了。”
場上安靜一瞬，包廂内鐘表走針的輕響像是沉重的悼詞。
隻要齒輪一直轉，聲響就一直在，吱呀吱呀，滴答滴答。
祝甯：“你進九章就是為了這個？”
祁郁霧：“不能與日争鋒那就和光同塵。”
祝甯：“祁總對我很坦誠，不怕我先跟你相談甚歡，轉頭跟九章握手言和？”
祁郁霧聞言很短促的笑了聲，随後擡頭，用那雙好看的鳳眸定定地望着她。
“你不會。”
“誰能做出這種事你都做不出來。”
“因為你是祝甯。”
十足的肯定，百分百的堅信。
話語言辭中顯現出來的堅定認同信任，使得祝甯都差點以為他曾跟子墨宋涯一樣，跟她并肩作戰過好久，但祁郁霧的認知全部都來自于他強悍異常的高洞察力。
心細如發。
祝甯頓了頓，“祁總，那未來的日子裡就勞煩你多多關照了。”
祁郁霧起身，伸手，兩人手指交握。
指尖相觸，心念神遊隻在一刻，他握了兩下，開口：“合作愉快。”
随後，祝甯一笑，那方軟玉便從掌心緩緩抽出，跟細膩的水簾一樣從他手心經過。
祁郁霧阖過掌心的兩秒間，仿佛還能從皮膚上追溯點餘溫。
兩人指之間初步合約達成，祝甯問：“祁總跟我達成交易了，回去怎麼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