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園返回大廳,要人命的舞曲時間已經結束。
場上在做着最後的社交活動,作為主人家的許流年自然抽不出身,需要招待客人。
池瑥年裴近則無甚拘束,自然守在祝甯身邊,一左一右的,門神一樣。
兩人誰都沒看過誰多一眼,明顯不和,身上低氣壓也震得場上那些個有意上前搭讪祝甯的狂蜂浪蝶不敢輕易上前,
池瑥珏站在人群中看着裴近池瑥年。
不應該啊。
按理來說他幫了裴近這麼大一個忙。
他怎麼非但對沒有好臉色,還出言吓唬他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電話送來答案。
“查到了嗎?”
“查到了池總就是呃”
池瑥珏不耐煩,“有什麼話就直說。”
“好,好的。”下屬斟酌着用詞,“您上次不是帶人把池瑥年趕出了潤園了嗎”
“是啊。”
就憑這一點裴近也不應該對他這樣啊。
“然後池瑥年就被祝甯撿回家了。”
池瑥珏:
“裴近也住進去了。”
池瑥珏:
“已經住了好幾天了。”
池瑥珏緊緊閉眼。
該死的池瑥年。
宴會結束,賓客離場道别,蹲守的媒體還在拍攝。
祝甯跟許流年道别,池瑥年長身玉立站在原地等候,手機一聲響,下屬發來新聞頭版。
小蘇:池總,你跟裴總跟祝小姐一起上頭版了。
他指尖點開圖片垂眸看去,一張新聞頭版照上,三人并肩挽手的照片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