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甯從樓上下來,一臉笑,“來了?吃過午飯了嗎?”
昨天許流年說要過來看她,今早剛結束運動就看到他了。
“我來之前吃了早餐。”許流年的注意力全在房間裡的裴池二人身上,他神色複雜道:“這麼巧?池總跟裴總今天也是過來做客的?”
“做客?”
池瑥年聞言笑了笑,但并沒有向許流年解釋他們為何出現在此。
裴近低着頭卷袖子,沒說話,但身上透露着跟池瑥年如出一轍的意味深長。
“許公子認為是那就是了吧。”
兩人這模糊暧昧的回答讓許流年太陽穴突突直跳。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擱這兒給誰上眼藥呢!
他看向祝甯,眼神詢問,“甯寶”
祝甯解釋:“裴近跟瑥年是借住在這裡的。”
借住?
許流年眼神幽然,“哦,原來是借住啊。”
“不過以裴總跟池總的實力,房産應該不少吧,為什麼會選擇借住在甯寶家裡呢?”
池瑥年:“被家裡卸磨殺驢,資産清空了。”
裴近:“公司财務危機,房子賣光了。”
十二字悲慘橫批:一無所有,不被收留,凍死街頭。
許流年面無表情。
傻子才信。
祝大聰明一臉俠肝義膽:“唉,人生在世誰還沒點困難呢?”
“正好我能力範圍内,大家都是朋友,能幫就一把了!”
許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