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近的目光有重量,落在人身上沉甸甸的,帶着無形的壓力。
他攏着祝甯的肩膀,淡聲道:“跟池總一樣,睡不着。”
池瑥年薄唇扯出涼笑,“那今晚睡不着的人還真多。”
裴近:“怎麼,睡不着是某人的專利?”
他看着池瑥年道:“剛才還聽說池總心口又疼了,看來應該提早讓林老再來一次了。”
池瑥年臉黑。
而許流年在房間左等右等不見人來,出門來接,就看見祝甯被兩人截胡。
肩膀還被裴近給攬着,瞬間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他就說他的鴨子去哪兒了!
快步上前将祝甯從裴近懷裡拉出來,隐怒:“兩位晚上不睡覺,在這裡開會嗎?”
裴近池瑥年在看清許流年身上的着裝後眼神齊齊一變。
然後目光齊齊轉向祝甯。
他穿得這麼不正經你還要去找他?!
兩道充滿壓迫感的視線齊齊射來,祝甯一陣頭皮發麻。
臉色有些發紅,“年,年年,你怎麼穿着這身就出來了?”
許流年這時才想起來自己竟然穿着這麼一身衣服站在這兩個男人跟前,臉色頓時又紅又黑。
要不是他們截胡,祝甯早親眼看着了!
許流年:“你也知道我是舞蹈系畢業的,剛在練習舞蹈,出來的時候就忘了看。”
裴近頓時冷然。
他就說他晚上關着門打得是什麼主意。
感情是直接開始色誘!
不要臉!
“是嗎哈哈。”
祝甯幹笑兩聲,沒人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