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祁郁霧回到辦公室剛關上門就沒忍住笑出聲。
『叛徒』秘書一臉幽怨的看着他,“祁總,我現在是忍辱負重了。”
祁郁霧靠在椅背上,笑了兩聲,而後問他:“張慧安頓好了嗎?”
回到正事,秘書收起玩笑臉:“安頓好了,這兩天我們就會跟她扯皮,接着她明面讓利,咱們再按照事先約定好的那樣,支付她安家費,送她出國。”
祁郁霧靠在椅子上,“所以有時候有些男人自己把自己的路走窄了也怪不得别人。”
“他老婆從他還沒發家的時候就跟着他,跟他在一起吃了多少苦?結果呢?”
“家裡一個外面一群,孩子都生了一窩了,離婚前還把共同财産投獻給李慶利、”
祁郁霧嗤笑一聲,鳳眸掀動嘲諷,“他不給别人留活路,别人憑什麼給他留?”
秘書:“這下他的财産被李慶利用作安撫金平息成員的怒火,張慧打電話來謝謝咱們,說不是咱們她也得被李慶利卷進去。”
丁昊業說要給李慶利做狗,李慶利就真把丁昊業當成狗。
有用的時候使喚東使喚西,沒用了就剝皮吃肉,卷走全部财産都還是輕的。
張慧要不跟他們合作,最後說不定還得被李慶利算計到背上一背不屬于她的債!
秘書:“李慶利前腳動手處理成員的舉動傳開,再加團戰失利,多方面因素下,張慧選擇咱們是唯一之舉。”
祁郁霧點頭:“确實。”
“這世上沒那麼多好運交連。”
他能成功布局也是賴于幾年蟄伏期對李慶利這個人的絕對了解。
丁昊業布局坑他,他便跟着把自己推到一個危險的境地,再借力打力将計就計,他不吃點虧,李慶利該如何信他。
但其實他更明白,李慶利的信任也都是暫時的。
“過了這陣子之後,我怕是當不了狗腿子了。”
祁郁霧語氣戲谑。
李慶利為人向來謹慎疑心病重。
『處決』丁昊業暴怒不代表完全懷疑他,多有效仿曹操借王垕人頭堵住悠悠衆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