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祁郁霧腳抵桌腿，結實有力的手臂反撐身後桌子，薄唇勾出戲谑的笑：“李董，過河拆橋拆的有點太過分了吧。”
李慶利畫大餅，“你放心，這隻是對外公布的煙霧彈，你是我親信，我會保你無事。”
祁郁霧啧啧，雙手環胸看戲。
李慶利等着電話那頭的回應，可半晌之後，那頭傳來商量的口吻：“李董，要不您自己跟祁總通報一聲呢？”
什麼情況？！
李慶利臉色驟然一變，擡頭，祁郁霧臉上還挂着笑。
“李董，怎麼說，你當面跟我談？”
不，不對，祁郁霧的手不可能伸得這麼長。
就算是給了他代理權他也不可能越過自己爬到天上去。
李慶利立刻聯系财團其他核心成員，讓他們趕快去調查祁郁霧在背後做了什麼手腳。
而那頭，同樣的遲疑，“李董，要不還是你自己跟祁總說呢？”
心裡咯噔一聲。
李慶利放下手機，“你做了什麼？”
祁郁霧攤手：“什麼都沒做啊。”他笑道：“就是暗地裡收了點股份而已。”
“不可能！”李慶利：“我在用你之前把你查得一清二楚，你根本就沒有這麼大能量。”
“你背後是誰？！”
祁郁霧微笑，蒼老的聲線傳來，“你說呢？”
輪椅滾輪聲聲，李慶利倉皇轉頭，對上康遠山怨恨的仇視的眼，祁郁霧起身，手扶老頭輪椅，立場瞬間鮮明。
李慶利驚叫起身：“祁郁霧，我待你不薄！”
“你居然投靠康遠山？！”
康遠山一臉憎恨：“沒想到吧，李慶利，祁郁霧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