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隻感覺腦袋嗡嗡的像是有無數隻蒼蠅在亂飛亂叫。
吵得她意亂煩心。
這些人都是她媽媽那邊的親戚。
包括舅舅,舅媽之類的。
在自己父親沒有出事前,這些親戚,就已經是公司裡吸血了。
不過因為有父親的鎮壓,他們不敢太過分。
但是現在
這些人看到父親走了。
偌大個公司,就隻剩下她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女大學生支撐着。
而且,自己的母親,也是向着娘家人。
幾次三番的在自己耳邊洗腦。
說什麼都是一家人,又不會害怕自己。
把一部分的控制權分出去。
給這些叔叔伯伯們打理。
以後可以更加的輕松一些。
等到她畢業,有了足夠的經驗跟能力之後,再還回來就是了。
雖然大學生大部分都是清澈且愚蠢的。
也包括白淺淺在内。
但她并不是真正的傻子。
知道隻要交出去了,這些親戚是絕對不可能還回來的。
整個公司隻會被不斷的壓榨,不斷的被搬空掉。
所以哪怕是刻的面對極大的壓力。
白淺淺依舊是緊咬着牙齒。
大聲喊道:“你們别白費心機了,絕對不可能的。
這是我家的資産,你們一分錢也别想得到。
也别想在公司擔任任何職位。
我宣布,從現在開始,你們全部被炒鱿魚了。
相對應的賠償金會在規定的時間内,打到你們賬戶上。”
此話一出,現場沉寂了下去。
緊跟着,就徹底炸了鍋。
“白淺淺,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喪心病狂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