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生了,這些害過她的人,一個一個!全都得去地獄報到。
她飛快抓起剪子,用力朝着徐文傑下體刺了過去。
“啊~”
拿着相機的許文傑原本想躲開,卻被褪到腳跟處的褲子絆住。
噗嗤!
利器入體,許文傑捂着下面慘叫。
柳绯煙不解恨,扯過皮帶,狠狠抽在他身上,專朝他下面薄弱的地方抽打。
汩汩血水順着許文傑的腿根一直往下淌,很快打濕了褲子,他拼命想逃,卻被柳绯煙拽了回來綁住雙手。
“年輕的朋友們,今天來相會,蕩起小船兒”
高亢的音樂聲,紛雜的說話聲,沒人聽到徐文傑的慘叫,自然也沒人知道新房裡發生了什麼事。
“生産隊的豬,都是我骟的,許老師,我手藝如何?”
柳绯煙拿繩子将許文傑雙手綁住,那相機咔嚓咔嚓拍下他的各種醜态,随後取出裡面膠卷,拿起牆角的斧頭,将相機砸個粉碎。
相機碎了一地,她依然恨意難平,拎着斧頭走到了許文傑面前。
許文傑眼神驚恐:“柳绯煙,我爸媽都在鄉上工作,我對象的父親是縣裡大領導,你你得罪了我,你跑不了!”
柳绯煙露出惡魔般的笑容:“誰告訴你,我要跑了?”
她說完舉起斧頭朝着許文傑的小腿砸了下去。
“啊~”
這一聲慘叫,驚動了院裡的人。
“發生啥事了?”
“好像是新房出了動靜!”
音樂聲停了,随後是一陣汽車的轟鳴聲,似乎有客人到了,原本注意到屋裡動靜的人又朝着院門口湧了過去。
柳绯煙把斧頭一扔,撕爛自己的衣服,扯亂頭發,沾了許文傑身上的血,抹在自己身上,一把拉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