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多年不孕,求醫問藥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強行給人打掉。
還有許多已經出生的孩子,強行給人家扔糞坑裡溺死,你朱碧蘭幹的事,簡直是喪心病狂天理不容!”
李隊長臉色一變,看向朱碧蘭的目光帶了幾分審視。
身為縣公安局的大隊長,對各地計生開展工作還是有所耳聞的,但像朱碧蘭這麼極端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朱碧蘭絲毫不覺得自己所作所為有問題:“我身為計生辦主任,一切依法辦事,這有什麼問題,你少拿這些來唬我!
柳绯煙,你再是會編故事,拿不出證據,你一樣是個死!”
柳绯煙輕笑出聲,有恃無恐的笑聲讓朱碧蘭心底不安:
“朱碧蘭,你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不就是仗着你那兒媳婦的大伯,縣政府那位張主任麼!
你跟那位張主任,私下裡生了個兒子,比許文傑還大了一歲,許站長,你知道這事嗎?
你要是不認識,問問你的好兒媳張美娜,她那個被張家收養的堂哥,就是朱碧蘭的親兒子呢。
兩家談婚論嫁,這麼近的親戚,你—不可能沒見過吧?”
朱碧蘭如遭重錘,氣勢頓時一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你你胡說八道,我我怎麼可能”
許天茂面色不變,手卻不由攥緊了拳頭,張美娜那個堂哥,他自然是見過的。
據說是從朱碧蘭姐姐家抱養過來的孩子,跟朱碧蘭沾親帶故,兩家走動的很是親近,要不然,張大伯也不會把親侄女介紹給許文傑。
柳绯煙的話,如細小的毒蛇,鑽進他的心裡,勾起以往他所忽略的細節。
他深吸一口氣,無論真相如何,他今天也不能讓柳绯煙這個賤人,打他許家的臉。
“柳绯煙,造謠也得有個度,你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居然憑空捏造這麼多的謊言,真以為有霍團長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麼?”
霍承疆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語氣半是揶揄半是壓迫:
“許站長,我若撐腰,手段可不會這麼小打小鬧,你要見識一下?”
許天茂恨得咬牙,這對狗男女,真以為他許天茂是吃素的不成。
躺在門闆上的許文傑臉色陰沉,眼神陰鸷怨毒盯着柳绯煙:
“李隊長,這個女人說了這麼多,全是空口白話,沒拿出半點證據來,你就這麼由着她信口開河混淆是非?”
李隊長還沒說話。
柳绯煙緩步走到許文傑面前,居高臨下看着他:“你幹了些什麼事,自己心裡很清楚吧。
你不但幹了,還要拍下照片威脅那些女孩子,許文傑,你留下什麼樣的證據,心裡沒點數嗎?”
許文傑瞳孔一縮,陡然想起那兩卷膠卷,聲音顫抖:
“你你拉拉扯扯說那麼多,不就是想攀咬我們許家,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啊!”
柳绯煙冷笑:“要證據是吧,好!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