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忘了買個吹風呢。
霍承疆幽幽看着她:“真不擦?”
柳绯煙不敢看他的眼神,拿着毛巾一頓胡亂擦。
“好了!”
她把毛巾丢給他,走了兩步又補了一句:
“以後少看點外國電影,資本家的玩意兒都是用來腐蝕人意志的!”
霍承疆勾起嘴角,有一搭沒一搭地擦着頭發。
柳绯煙躺在床上,微微歎了口氣,還在納悶兩人之間的關系,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也不知是他今晚突然回來,還是她腦子裡想得太多,夢裡全是前世兩人相處的畫面。
“柳绯煙,如果我年輕時候遇見你,我一定會娶你的!”中年癱在床上的霍承疆,突然有一天跟她來了這麼一句。
她一臉不屑:“可别,就你這狗脾氣,誰能受得了!”
霍承疆十指交叉放在腹部,慢悠悠道:“柳绯煙,我也是人啊,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欲,想要有家的溫馨,隻是我這輩子啊,都沒遇到個合适的人!”
“就你?”她擰了毛巾給他擦洗:“都這個年紀了,都躺床上了,一張嘴還半點不饒人,還合适的人,你知道哪種女人适合你嗎?”
霍承疆挑眉:“哪種?”
她沒好氣道:“當然是又聾又啞的,聽不見你的絮叨,也不會說話惹你生氣!”
霍承疆蹙眉:“我說你這個女人,你這是欺負我不能動,才敢這麼羞辱我,這要是我年輕時”
“你年輕時又咋的?”柳绯煙拿着毛巾粗暴在他臉上抹了一把:
“年輕時,就可以仗着一把子力氣欺負女人了?”
霍承疆重重歎了口氣:“唉,我如今真是虎落平陽遭犬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