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疆勾起嘴角,靜靜看着她,眼裡意味不明。
柳绯煙又往後縮了縮:“你你出去,我我要休息了!”
霍承疆手指在齒印出沾了下,手指撚着血漬:
“柳绯煙,我記得你屬蛇吧,這咬人的兇悍勁兒,可不像蛇,倒像是狗啊!”
柳绯煙别開視線哼哼:“兔子急了還咬人,還不是你太過分了!”
他突然長臂一伸,将人撈進了懷裡。
柳绯煙手抵着他胸口,結結巴巴道:
“你你想幹嘛,是是你讓我消氣的,你不能反悔了吧!”
霍承疆将她圈做在懷裡,面對面,姿勢很是暧昧。
“你早說想咬人磨牙,那我身上有很多地方可以咬啊,可你咬破了我的唇,回頭我怎麼出去見人?”
“那還不是你”
要不是他太過霸道,她又怎麼會在情急之下咬他的唇。
他的手心貼着後脊,靠在耳畔輕聲道:
“唇,是用來親的,不是用來咬的,以後想咬咬哪兒都行,唯獨不能咬唇啊!”
柳绯煙低頭:“我記住了,以後以後不咬了,但你也不能”
霍承疆突然道:“我剛剛的行為很粗魯,可你已經報複回去了,那我唇邊這個傷,明天出門上班,人家肯定問我怎麼回事?
我總不能說我上火了吧,绯煙,你不該補償我嗎?”
柳绯煙也開始後悔了,他身為一個領導,要是被下面士兵看到他帶着傷,确實很尴尬。
“我我去拿冰塊給你敷一敷!”
“不用!”霍承疆拉住她:“我現在想親你,可以嗎?”
柳绯煙愕然,剛還在說出去沒法見人的事,他怎麼突然又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