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送嗎?”
“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人送我皮帶。”
裴昭凜這句話很輕。
我也從小就沒有未婚妻。
明窈聽着裴昭凜的話,話裡有些可憐,她遲疑地點頭,“送。”
裴昭凜心口心跳加速,然後看着雌性毫無察覺的臉。
看着雌性的唇瓣,然後低下頭。
“窈窈,幫我摘下眼鏡。”
摘下眼鏡是愛人之間接吻的訊号。
明窈不動,直到她感覺到對方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眼鏡上。
“窈窈,幫我摘下來。”
而屋子裡,此刻月光如水,灑在男人微微拱起蓄勢待發的腰腹上。
裴昭凜對着明窈緩緩開口,“幫我解開?”
結果雌性又别過臉去裝聽不見,像是某種趨利避害的動物。
裴昭凜低聲悶笑一聲。
他并不想,對着不清不楚的小雌性做壞事,隻是他想要讨一點利息,甚至,為自己争一個婚約。
裴昭凜看着雌性蔥白指尖,最後附在明窈耳邊開口。
“為什麼,你手心有牙印?”
“昨天,你鎖骨上也有牙印。”
裴昭凜慢條斯理開口,他知道在小雌性身上留下印子的人是誰。
最後熾熱的指腹按上雌性的手心,打着轉,開口:“這裡。”
又點上雌性的鎖骨,“這裡。”
“那他還碰過你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