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沒立刻回答。
心裡反複琢磨着周淮序這話意思。
這狗既然問了,那就是有想要的答案,她要是随口一答,指不定又有什麼冷嘲熱諷等着她。
沈昭遲疑了下,才特别認真地說:“不瞞周總,除了沖動,其實還有點小小的生氣。”
周淮序眉骨微挑。
沈昭:“雖然咱倆那關系,我确實沒資格說什麼,但沒名分不代表沒有人權,你老拿這點來羞辱我,人心可是肉長的,我又不是沒感情的機器,你說我能不難過嗎?”
周淮序聞言,多看了她好幾眼。
沈昭也不知道他那黑幽幽的目光是幾個意思。
反正她這話,是真心話。
打工人怎麼啦,打工就該被老闆一直羞辱麼,再被周淮序拿身份說事,她一定找他要精神損失費。
車一路開到雲府。
周淮序一路也沒再說話。
直到下車,兩人進了電梯,才突然平靜開口:“你想要名分?”
沈昭愣了下,下意識道:“我想要人權。”
周淮序:“有區别麼。”
那區别可太大了。
“尊重,平等,周總,我隻是指這個。”沈昭解釋。
電梯門在這時打開,沈昭跟着周淮序進屋的同時,剛關上門,就被突然轉身的男人摟住腰。
周淮序俯下身,吻着她耳廓,“沒有名分,談什麼平等。”
沈昭:“”
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可她怎麼覺得,怪怪的呢。
沈昭眉頭一緊,正思索着,男人冷冽氣息從耳際遊移至唇角,封住她的唇,輾轉撚揉。
“該辦事了。”
周淮序将她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後,直接壓了上去。
結束之後,周淮序給沈昭洗完澡,把人抱到床上時,沒直接放開,而是讓沈昭跨坐在自己腿上,漫不經心地問:“今天真的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