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好。”
他平靜地看着她說。
沈昭心口被某種不該有的情緒填滿,又被戳了個洞,密密麻麻的疼泛起,她定了定神,又想起剛才的話題稀裡糊塗地被繞開,還想聊下去,唇被周淮序壓下來的吻封住。
周淮序體力好得驚人,連姿勢都是之前沒玩過的。
沈昭渾身濕透雙腿發軟地趴在周淮序懷裡時,男人扣住她腰,往上一提,低頭親了她一下,淡聲:“不是想跟我斷了,怎麼還紅着眼求我”
他唇貼着她耳廓,低沉嗓音吐出三個字,沈昭本就泛紅的耳根,瞬間漲紅。
“床上的話,都不算數。”
她頭埋進他肩窩,又氣又惱。
懊悔自己也太不争氣,一到這種事,就被生理本能驅使。
反觀周淮序,他是天生高位者,即使在這種事上,也掌控着一切主導權,最激烈的時候,他眼底即使有欲色,最深處的底色仍是平靜清明,不帶任何多餘情感。
心栽在這種男人身上,隻有死路一條。
周淮序要抱着她去洗澡時,沈昭推開人,“我自己洗。”
他淡睨她,點了點頭。
浴室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霧氣騰升裡,沈昭擦着身子,努力平複着左胸口不該悸動的心。
浴室外,周淮序長腿交疊坐在沙發,散開的襯衣下,還殘留着被撓得挺兇的紅痕。
沈昭從浴室出來時,門鈴突然響起。
她身子一僵,看向周淮序。
後者起身走到門口,掃了眼可視屏幕。
是周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