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被冷風吹得腦子發涼,但也比剛才冷靜許多,她安靜了幾秒,問:“為什麼一定要找我。”
周淮序:“你覺得是為什麼。”
沈昭勾了勾唇,“周淮序,你這樣的男人,何愁找不到完美又聽話的床伴,你緊抓着我不放,難道是喜歡我。”
她話裡帶着嘲弄,又帶着渺小如砂礫希望。
還有想讓自己死心的狠勁。
此刻,沈昭被抱坐在桌上,周淮序站在她面前,手掌從肌膚遊移到她下巴,平靜中帶着玩味。
“沈昭。”
“你怎麼會問出這句話。”
周淮序指腹一寸寸地磨砂着她唇,聲音帶着玩味,下一句話,讓沈昭隻想找個洞鑽進去。
“難道是,對我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沈昭心髒重重一跳。
懊惱地不行。
她在搞什麼飛機,明知道在周淮序這裡,是無論如何也占不到任何便宜的,還要自尋死路,被羞辱一番。
“你放心,喜歡狗我也不會喜歡你。”沈昭嘴硬地說。
周淮序低低一笑,即使黑暗裡看不見他表情,可光是想象回憶,沈昭腦子裡,都能勾勒出他在蠱惑人心的同時,眼底那一寸寸的平靜清明。
永遠的冷靜自持。
永遠的,讓人看不到任何希望。
衣衫摩擦之間,門口傳來細碎嘀咕的人聲:
“奇怪,這間包廂怎麼鎖住了。”
“經理,麻煩拿下203包房鑰匙,門鎖住了,有客人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