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燼青。”
沈昭看着眼前男人,一字一句說道:
“你能不能把你這張爛嘴給縫上。”
徐燼青還真琢磨了下,說:“行啊,你跟我上車,我帶你玩一圈,算是賠罪。”
男人這種生物,一旦有了自己的腦回路,主打就是一個油鹽不進。
沈昭懶得再搭理他,擡腿要走,忽聽汽車引擎聲由遠及近,一輛白色寶馬7系擋住她去路,駕駛座門打開,周淮序下車走到她跟前。
“上車。”
他言簡意赅,話落的同時,極為紳士地拉開車門,示意沈昭上去。
姿态矜貴優雅,态度卻是半分不容拒絕。
連旁邊徐燼青都暗自詫異了一把。
他雖然腦子簡單了點,但這輩子最了解的人就是周淮序,這個b半小時前還冷着一張臉高高在上地說不在意人家,現在又主動往人沈昭跟前湊,這不是犯賤麼。
還是那種,又當又立的賤。
沈昭雙腳站在原地,擡眸和周淮序四目相對。
看進他漆黑眼底的時候,她輕飄飄移開視線,腳步一轉,上了徐燼青的車。
周淮序長身立在台階上,低眉淡看着坐在跑車裡的她,情緒難辨。
沈昭看了眼徐燼青,“不是要去玩一圈?”
“淮序。”
和沈昭聲音同時落下的,是不知何時踩着高跟鞋小跑過來的蘇知離。
蘇知離喘着氣,拉住周淮序衣袖,帶着幾分脾氣和驕縱說:“我哥說你要走,你就不能,為我在這裡留一晚麼?上回見面也很匆忙,我有不少話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