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周淮序暗示,她還真沒這個膽子和底氣主動找他幫忙自己工作的事。
張雲舒瞧出她顧慮,道:“我才工作那兩年,也不敢想這些事,都是現在當老油條了,法子才多的。你還年輕,慢慢磨練着,不着急。”
“舒姐,謝謝你。”
沈昭心裡很是動容,珠圓玉潤的眸子望着張雲舒,眼裡盡是真誠的感激和尊敬。
張雲舒心口微軟,輕歎一口氣後,捏了捏沈昭微涼的臉頰,說道:“你這小眼神,看我就算了,換個男人來,真是想欺負你。”
沈昭疑惑愣怔。
張雲舒:“陳元看起來倒是斯文紳士,也不知道是不是衣冠禽獸類型的,以後讓你吃虧。”
沈昭:“”
第二天一早,沈昭醒來看見周淮序消息,讓她去他酒店那邊。
她立刻起床,化妝的時候,瞥見窗外落雪紛紛,街道鋪上了零零碎碎的白。
b市的十二月進入深冬,寒氣凜冽。
沈昭出門時,将昨晚充好電的暖手寶握在手裡,加熱後的溫度從手心蔓延,沿着細胞血液流動,全身都暖烘烘的。
當然,這暖意裡,有幾分是來自物理加熱的溫度,又有幾分,是心裡的情愫作祟,不能細想。
沈昭抵達酒店,到周淮序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陳元,見到是她,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又指了指屋裡。
周淮序住的套房,人正長腿交疊地坐在餐桌椅子上,面前ac傳出人聲,沈昭走進房間時,聽出是華澤某位高層的聲音,在彙報全年财務數據。
房間暖氣開得很足,沈昭關了暖手寶,放進包裡。
坐在桌前的周淮序餘光瞥見她手裡的東西,本來平靜如水的眼眸微漾起極輕淺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