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疾步而來,走到顧清漪面前,扶着身體虛弱的她,冷冷的看着謝铎,“滾吧。”
看到這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白呦呦又開始作妖了,需要喝帶血的藥。
滑天下之大稽。
宋鶴眠看也沒看謝铎一眼,而是扶着顧清漪回到了床上。
“還在等什麼呢?還不快去拿一些補品,沒見你家主子身體虛弱嗎?藥材沒有,如果補品再沒有,你們是想要她的命嗎?”
冰冷刺骨的聲音如同夾着寒冰。
衆人吓了一跳,開始立刻忙碌起來。
在他們眼裡皇後娘娘是慈善的,即便是犯了一些小錯誤也不會重罰。
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皇後娘娘如此動怒,一個個的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謝铎站在原地,一臉擔憂的看過去,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外面傳來了哭喊的聲音。
“王爺,我家主子不好了”
謝铎臉色一變,拿着那碗鮮血轉身離開。
很快那身影便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走的幹脆利落,毫不留戀。
顧清漪自嘲的笑了笑,“果然他們就不配當人。”
“好了好了,你是傻子嗎?就這樣乖乖的讓别人把血拿走了。”
宋鶴眠皺着眉一臉不贊成。
來晚了,如果早來一會兒的話,就算是拼了這條性命,也絕對不會讓謝铎動手。
“這件事情你瞞不住我的,如果今天不取我的血就會取你的,總而言之,這血必須要舍出去的。”
白呦呦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有謝铎和謝無咎這兩條舔狗在,他們毫無抵抗的餘地。
宋鶴眠歎氣,“好啦,總之這幾天你就老老實實在這休息,其他的事情全部交給我。”
“好。”
顧清漪故作調皮的笑了小,隻是那笑比哭還難看。
吃了點東西後顧清漪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宋鶴眠坐在一旁,看着那張慘白的小臉,雙眸霎時凝結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