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月光下。
謝無咎五官深邃立體,鼻梁高挺,俊美無雙,隻是那雙漆黑的眸子,神色晦暗,讓人看不清在想什麼。
他端坐在床邊清俊冷傲,目光灼灼的看着宋鶴眠,眼底複雜至極。
房間内陷入詭異的沉默。
宋鶴眠眨眨眼,最後掀開被子站起身屈膝行禮,“給陛下請安。”
“朕一直沒睡,難道你不心疼?”謝無咎惜字如金,面容冷肅,一如往日。
隻是,語氣裡這哀怨是怎麼回事?
宋鶴眠擡頭仔細看了看。
當看到謝無咎眼底的委屈時,心頭微動,隻覺得惡心。
這個男人,為了别的女人守在床邊不眠不休,卻要上她這來找安慰。
胃裡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
麻木的心也生起密密麻麻的痛。
兩人再次陷入長久的沉默。
謝無咎突然出手,緊緊的攥住宋鶴眠的肩膀,“皇後,你到底在鬧什麼,自從呦呦進宮以來,你就是這副冷冰冰的樣子,難道在你心裡隻有那個王妃沒有朕了嗎?”
“自從登基以來,你知道我身體不好,每日都會洗手做羹湯,可是這些天”
洗手做羹湯。
下毒的要不要?
宋鶴眠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謝無咎小的時候是個小可憐,沒人管,從小到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身體虛弱,胃病嚴,能健健康康的站在這兒,她不知道費了多少的心思。
但又憑什麼呢?
既然白呦呦那麼好那些東西自然也是不需要。
宋鶴眠的沉默,使謝無咎更加惱火,“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向你保證,你會是我唯一的皇後”
宋鶴眠擡起頭,面色平靜至極,“所以呢?”
難道要感恩戴德嗎?
如果不是要強行走劇情,她真的好想一巴掌甩過去。
這個狗男人在想什麼呢?
既然想要齊人之福,還想要真心,太貪了,貪得無厭。
謝無咎憤怒的失去理智,“為什麼又是這樣?就這樣冷冷的看着我,而且目光平靜,你”
他憤怒的轉身将茶盞浮到地上,一手禁锢住宋鶴眠的腰,“你是不是怪朕冷落了你,今天我就寵幸你。”
說着薄唇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