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鳳儀宮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搶占先機得到着至高的宮殿。
結果謝铎這個蠢貨竟然把宮殿的牌匾給卸下來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白呦呦臉被氣的通紅,卻要強裝鎮定,“這個牌匾自然是要你帶走的,我已經占了宮殿,如果再占這個的話,豈不是過分了。”
她羞澀的看了一眼謝無咎又看了看謝铎,“皇後娘娘這些日子陛下一直陪在我身邊,等身體好了之後,一定會讓陛下多去陪陪你的。”
“傻丫頭,不許把我往外推。”
謝無咎聽到這話立刻反駁。
他寵溺的看着懷裡的人手自然然的落在那纖細的腰肢,把人牢牢的護在懷裡。
白呦呦羞澀一笑,嬌羞的看了宋鶴眠一眼。
可,預想中的憤怒嫉妒,通通沒有。
宋鶴眠面色平靜至極,就像是在看幾個小醜演戲一樣,甚至眼底還帶着幾分玩味。
不對不對,一定是看錯了。
宋鶴眠此時一定嫉妒的發狂。
白呦呦再次開口,擡手時不經意的露出了一個翠綠的镯子。
宋鶴眠面色一變,一個健步走過去,抓住了她手腕,仔細一看的确是那個镯子,然後毫不猶豫的将桌子拽了下來。
“啊。”
白呦呦驚呼一聲,像是受到驚吓一樣,躲在謝無咎的懷裡。
謝無咎率先将人護着,冷冷的看了一眼宋鶴眠,“你在幹嘛?身為一國之母,一點容忍質量都沒有,竟然敢對人動手,你可還把朕放在眼裡?”
耳邊的聒噪,宋鶴眠一個字也沒聽清。
是看着手裡的東西。
這個镯子,是幹娘送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