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和謝無咎在一起吃的飽一頓饑一頓,腸胃早就落下了病根。
後來更是為了謝無咎的地位,兩個人征戰沙場多年風裡來雨裡去,身體早就破敗不堪。
自從日子平穩後,吃了一些名貴的湯藥,身體才平穩許多。
可前些日子又是獻血又是受傷的。
這身體就像是破風箱,不中用了。
宋鶴眠閉上眼睛,氣若遊絲,“去,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個小太監給我帶來。”
“娘娘放心,奴婢現在就去。”
寶珠擦擦眼淚,轉頭向外走去。
看着陌生的宮殿,宋鶴眠心裡莫名空落落。
餘光看了一眼屏風後,她淡漠的開口,“嬷嬷還想在那裡躲多久?”
“不愧是皇後娘娘,心思敏感,老奴在這等了好久了,卻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屏風後,一個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的老嬷嬷走了出來,“給皇後娘娘請安,是太後娘娘派老奴來的。”
人善人欺馬善人騎。
看來,這話是一點也沒說錯。
這嬷嬷嘴上說着恭敬,但語氣裡的傲慢,還有神情的桀骜,這一點也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宋鶴眠對此也不在意,“說吧,太後娘娘想幹嘛?”
“當然是合作,皇後娘娘與避一下年少夫妻共同經曆了那麼多風雨,現在閉一下說翻臉就翻臉,不把您放在眼裡,甚至”
嬷嬷停頓了片刻,“您可知道,您幹娘的墳墓已經被牽走了。”
“什麼?”
宋鶴眠一臉震驚,聲音也沒有以往的鎮定。
心亂了。
慌了。
砰砰跳個不停,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