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已經傳來消息,臣妾一定盡心盡力。”
大殿内。
至親至疏是夫妻。
曾經最親密的兩個人,但是坐在一起卻像是隔着一條銀河一樣。
謝無咎說宋鶴眠聽,一個吩咐,一個言聽計從。
沒一會兒,謝無咎失去耐心,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沉沉,“你到底在鬧什麼?自從那個王妃離開之後,你就一副愛死不活的樣子。”
“難道在你眼裡那個王妃沒了,你也要随他去了嗎?不在管理後宮不再管理朕了?”
謝無咎甩了甩袖子,“你現在隻是在應付事情而已,竟然一點也不關心這衣服鞋子包括荷包,還有衣食住行”
以往,宋鶴眠對他的事情事無巨細。
大到衣服鞋襪,小到一個荷包,都是要親自檢查過的。
可現在一兩個月過去了,竟然一個眼神也不想看。
眼睛裡面的淡漠,疏離,讓人窒息。
面對着謝無咎的指責,宋鶴眠屈膝行禮,“臣妾有罪,等皇貴妃和貴妃娘娘入宮之後,臣妾自然會将手頭上的事情交出去。”
“好。”
謝無咎氣笑了,“這是你自己說的,不要後悔。”
他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看着那怒氣沖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宋鶴眠心中無波無奈,早就已經平靜如水了。
偏偏,寶珠紅了眼睛,“陛下怎麼可以這樣呢?自從娘娘生病以來沒來看完就算了,一來就讓您幫着張羅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