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笑嘻嘻的伸出手,“就知道你們沒有衣服,現在給我點銀子,我去幫你們買回來,保證讓你們滿意,隻需要給點跑腿錢就行。”
那熟練的姿勢就知道已經做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出去就被抓起來,宋鶴眠拿出了一個金瓜子,“那就麻煩你了,幫我買的好一點,你也看出來了,我是少爺,衣服必須穿好的,至于他嘛,随便弄一件就行。”
店小二拿着金瓜子笑得合不攏嘴,轉身離開。
顧清漪頹廢的坐下,“真是沒意思,謝無咎這是到底是心疼你,想要紀念你還是想坑你。”
要知道全國為其守孝,隻有皇上和太後才有這個資格。
現在謝無咎鬧成這個樣子,就算沒有在京城也知道一定會有許多文物百官上折子彈劾的。
說不定宋鶴眠已經被說成了紅顔禍水。
宋鶴眠一臉不在意,“現在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想想接下來去哪兒。”
看樣子,謝無咎已經糟糕全天下了,要穿衣服要挂白布。
晦氣的很,很影響心情。
顧清漪突然湊了過來,“你說,謝無咎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瘋了?謝铎這個沒良心的謝無咎都已經弄得這麼大的陣仗了,怎麼也沒想着給我辦個葬禮呢。”
這東西也有争的嗎?
宋鶴眠嘴角抽搐,“你還是安分一點吧。”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有的我也應該有而已,無情呀”
阿嚏。
靈堂之上的謝铎猛然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擡頭就看到謝無咎一臉頹廢的坐在棺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