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立後,那豈不是大寶将永遠隻是皇貴妃。
謝無咎淡漠開口,“這是當年的承諾,無論我喜歡誰或者是發生什麼事情,絕不可能更改。”
悲傷過度,他并沒有自稱朕而說的是我。
狂風吹來。他看見外面,眼神中帶着懷念,“當年阿姐幾次死裡逃生,把我救出來,這是我欠她的。”
患難與共的情分,不是什麼人都能比的。
謝铎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隻希望着你不要後悔,不要傷害了一個人,在傷害另一個人。”
日子過得飛快,半月時間轉眼而過。
宋鶴眠和顧清漪乘着馬車,原本想着一路遊山玩水,可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受到聖旨,穿着一身白衣去哪玩都覺得有些晦氣。
尤其是,得知謝無咎竟然宣布永不立後。
顧清漪下意識的将視線落在了宋鶴眠身上,“怎麼樣有其他的感覺?”
莫名有種渣男追妻火葬場的即視感。
宋鶴眠搖頭,“當然沒有,我隻堅信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不過咱們接下來去哪兒?去皖南嗎?”
這是他們這兩天研究地圖研究出來的地方。
江南是不行了。
謝無咎他們江南之行在即,萬一碰到後果不堪設想。
顧清漪點頭,“當然好了,咱們就去那,先安頓一下,然後有了銀子之後咱們再繼續遊山玩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為了自由也是拼了。
兩人駕着馬車下,一路上發現到處都是一片白色。
很明顯,又是謝無咎做的。
顧清漪眼睛裡的嫌棄都快要溢出來了,很快兩人來到了皖南。
為了方便,他們換了身份,以王大公子和王二公子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