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湖水刺骨,孩童的他拼命的往上遊,結果剛遊上來又被幾個年齡大的幌子用石頭砸破了頭,拿着大棍子又把他砸進了水裡。
寒冬臘月,他在水裡整整泡了一個時辰,才被允許爬上岸。
從那時起,就落下了頭疼的毛病。
随着時間流逝,頭疼的毛病越發嚴重。
前些年有宋鶴眠在幫着按摩,調了許多針對頭疼的香料,狀況稍緩。
可自從宋鶴眠離開後沒人按摩,又沒有人準備熏香,這些日子情況更加嚴重。
謝铎上前一步,手裡緊緊握着書信,在開口時,聲音已經帶着幾分哽咽,“皇兄,這是最新傳來的消息”
謝無咎臉色一變,一把搶過書信打開,當看到上面的内容,瞳孔皺縮,不敢置信,“不會的,絕對不會”
茫茫大海上,每天有那麼多艘船,怎麼會是他們的?
更何況,謝铎說了,宋鶴眠他們的船很大,而且上面還有許多人,一定不會是他們
謝铎嗓音晦澀,“我找人調查了那片海域每天都有許多海盜出現,而且那個地方”
九死一生。
許多做生意的人,即便是帶着成百上千的護衛,到了那片大海也難逃一死。
那些裝備精良的人帶着镖局呢,依然逃不過這樣的命運,更何況是兩個弱女子。
他雖然早就調查清楚了,顧清漪和宋鶴眠這些年雖然有不少本事,但手裡的人卻并不多。
當然,所有的人隻知道明月是镖局的老大,卻并不知道真正的老大是三個人。
所以很少有人把镖局和顧清漪和宋鶴眠聯系在一起。
而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寥寥無幾,其中知府當然就是一個。
但知府大人看得出謝铎不安好心,所以沒說。
書房内陷入詭異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