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宋鶴眠是一口氣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房間内陷入詭異的沉默。
“是因為皇貴妃?我曾經說過,你們兩個在我心裡是一樣的,為何非要離開呢?”
“呵。”
舊事重提。
宋鶴眠冷叱一聲,聲音平淡無波,“人的心就那麼大,不可能裝得下兩個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但遇到事情時會把手心保護起來,而用手背去抵抗。”
“一般水是端不平的,而人心也是端不平的,從白呦呦出現那一刻起,注定你我形同陌路,還是那句話,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放我走吧。”
又是這句話。
謝無咎心頭一緊,莫名的慌亂。
他擡手試圖抓住些什麼,可是對上宋鶴眠冷漠的目光,讪讪的收回了手臂。
“不可能的,當初你答應過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咱們是彼此的唯一,你走不了的。”
“那就各憑本事。”宋鶴眠冷漠的開口,随後将臉轉到一旁。
那嫌棄的樣子要多嫌棄我都嫌棄,甚至看一眼都嫌髒的樣子。
謝無咎手不着痕迹的放在胸口,心口傳來陣陣劇痛,如同有人在,錘子不停捶打。
他慢條斯理的穿上鞋子,正要起身離開,門外傳來倉促的腳步聲。
“給主子請安,我家主子突然腹痛難忍,還請您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