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讨厭。
謝無咎面色緊繃,擡了擡手想要抓住宋鶴眠的手,結果,撲了個空。
宋鶴眠微微皺眉,看了看剛剛被觸碰的袖子,眼神中滿是嫌棄。
而另一邊,顧清漪已經打完了,潇灑的活動活動手腕,“記住了,以後嘴欠老娘還打你,當然了,你會武功可以對打,就看咱倆誰有本事”
士别三日,當刮目相看。
他們兩個的确沒有攻,但是手段卻不少。
顧清漪不住痕迹的摸了摸袖子裡面的那些藥,底氣更足了。
宋鶴眠側頭看了一眼,見她一副傲嬌的樣子,嘴角不自覺上揚。
而這麼笑,在謝無咎看來卻極為刺眼。
對他就是冷言冷語,說話時,語氣都是平的。
憑什麼為了另一個女人而欣慰自豪?
他身側的手,不着痕迹地緊了緊。
而白呦呦這時卻突然撲過去,抓着謝铎的胳膊,“王妃娘娘你這是幹什麼呀?男兒的臉面是最為重要的,這外面還有伺候的人呢,要是傳揚出去可如何是好?”
“若是不滿可以來打,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我定沒有怨言”
白呦呦哭的梨花帶雨,那樣子比死了爹還難過,大顆大顆淚滴掉落在謝铎的手上。
謝铎滿臉的心疼,不顧自己臉上有傷慌忙安慰,“好了好了,沒事的,怎麼能打你呢,我不允許,你這個潑婦”
最後幾個字惡狠狠的是對着顧清漪說的。
顧清漪翻了個白眼,“是我是潑婦,那你就是渣男,該死的渣男,現在說可以替渣男挨打,你剛剛怎麼不沖呢?”
馬後炮打都打完了,又來當老好人。
随後,她大啦啦的對着謝無咎笑着道,“看見你的人小心頭上綠油,不過,說不定過些日子就要恭喜你了,因為你心愛的女人要有新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