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病入膏肓高燒不退,可是阿姐卻看見沒看他一眼。
至于房間内其他伺候的人,正聚精會神的研究着藥方呢,竟然沒有人給他倒杯水,時刻關注。
即便聽到白呦呦願意照顧自己,但他仍然心存不滿。
阿姐。
為什麼不來?
他這邊想着再次昏睡了過去。
自始至終,在場的人并不知道他醒了又暈過去的事情。
等藥熬好重新喂給謝無咎時,已經過去整整一個時辰了。
謝無咎昏迷着無法喝藥,隻能大家共同動手,有人扶着謝無咎的脖子,有人輕輕地撬開他的嘴。
好一會兒,衆人才準備好所有的事情。
白呦呦拿着已經涼涼的藥,走過來,慢條斯理的将盛着藥的勺子送到謝無咎嘴邊。
隻是從沒有伺候過人的她,手卻一直不停的抖,藥還沒有送入口中呢,就撒了一大半。
衆人看在眼裡,敢都不敢言。
尤其是太監總管,他幾次三番想要上前把藥丸拿過來,結果又被謝铎的目光逼退了。
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勺湯藥灑一半,最後,床上躺着的人,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被藥水給浸濕了。
不僅如此,藥隻喝進去一小半,根本無法發揮作用。
他張張嘴想,說什麼白呦呦卻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将藥碗放到了一旁。
“總算是把藥喝進去了,咱們接下來就靜靜的守着吧。”
謝铎張了張嘴,終究什麼也沒說。
他一臉寵溺的看着白呦呦,“很好,當年嬌嬌軟軟的小姑娘也知道照顧人了。”
“那是當然了,咱們分開的那些年,我可是走南闖北什麼都做過呢”
白呦呦悄悄一笑,傲嬌的叙述着那些年的精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