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趁手。
若說誰最不想讓顧清歡入宮,那一定非白呦呦莫屬。
普天之下,隻有白呦呦能阻止了。
宋鶴眠歎了口氣,看着巍峨的宮牆,四周就像是一個密不透風的籠子,讓人無法喘息。
湛藍的天空,是自己的象征。
也不知道顧清漪那邊。
王府。
顧清漪一路掙紮,卻仍舊被扛回了院子。
砰的一聲。
她被重重的摔在床上。
雖然這床上墊了許多棉被,并不是很疼,但顧清漪仍然滿腔怒火。
被摔在床上的瞬間,她猛的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憤怒的看着謝铎,“你想幹嘛?怎麼想家暴想打我嗎?我告訴你,男人打女人是最無能的?”
“更何況我說的是事實,又沒有捏造,你那個母妃這些年來不一直拿身份說事嗎?說我身份上不了台面配不上你,可是也不看看他是什麼貨色,隻是一個奴婢而已。”
而且還是洗腳婢。
要知道,奴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而太妃娘娘恰好是最末等,隻比刷馬桶的人好了一點點而已。
而且雙馬桶的人大多數是歲數大了,幹不了活的馍馍或者是老太監。
謝铎站在床邊,額頭青筋抱起手握着拳頭,極力壓制着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