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绾與柳氏又從旁處選了些穿戴的大包小包回了安信侯府。
剛回府便聽聞盛懷遠原本好些的傷感染的更厲害了,高燒不退,陷入昏迷。
為此安信侯特地求了皇上,将宮中禦醫都請了來。
柳氏聽後将目光投向盛棠绾,隻見對方眨眨眼,神情毫無波瀾:“走吧姨娘,一同去瞧瞧。”
柳氏暗暗心驚,隻覺盛棠绾這心似是鐵做的,自己的嫡親兄長危在旦夕,竟也能冷漠至此:“大小姐,您不擔心大公子嗎?”
盛棠绾忽地用帕子遮臉抽泣兩聲:“擔心啊,擔心的都哭出來了。”
話音剛落,放下帕子又面無表情的擡步往盛懷遠住處而去。
這一幕給柳氏看的一愣愣的,半天才緩過神跟上去。
柳氏:這不神經病嗎?
等去了盛棠绾才知道,盛懷遠遠比她想的嚴重。
安信侯見她來了就頭疼,一個兩個的也沒有好臉。
盛棠绾也不自讨沒趣,假模假樣哭了兩聲便走了。
回去後便讓錦瑟将沈妄那件大氅找出來。
起初錦瑟以為她是要物歸原主,誰知盛棠绾淡淡吐出兩個字:“燒了。”
翌日,晨光熹微。
盛棠绾正在院子裡和盛卿安擺弄那些花草,就被錦瑟風風火火的拉回了院子。
剛盛老夫人差人來吩咐了,讓她前去國公府拜謝。
盛棠绾稀裡糊塗的被兩個嬷嬷按着落座。
去國公府這差事不是落下盛清歡的頭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