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信侯擺擺手:“去吧。”
孟州跟孟宇也并未多想,盛棠绾卻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
且不說她認路,再說了林氏與盛清歡都在,更不存在會迷路的情況。
盛懷瑾又為何要将她們送去女席?
盛棠绾眼神逐漸轉冷,這其中定有貓膩。
不管是沖着誰來的,她都得叮囑孟明澈幾句,以免一個不留神落了圈套。
男席上正飲酒談笑的賓客們見文國公府的人來俱是一驚。
安信侯府與文國公府這是要重歸于好的意思?
雖說文國公的這兩個兒子都無能,年歲不小了,在朝中也隻是個閑散職位。
全靠文國公死撐,但别忘了,孟家還出了個孟鶴辭。
孟鶴辭為二房所生,連中三元年少成名,如今在翰林院任職。
須知想入内閣需先入翰林,人人都道孟鶴辭前途無量。
兩家若是真的重歸于好了,安信侯府有文國公府的助力,在朝中定是如日中天。
其中不乏有些與文國公府一脈的清流來參加宴飲,瞧見孟州孟宇兩兄弟,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衆人心下百轉千回,不少人站起身來敬酒,那巴結的意思不言而喻。
安信侯微微仰首,對于衆人的吹捧很是受用。
今兒個到場的不光是世家大臣還有三殿下與太子。
此刻心中倒沒了對盛棠绾的那份埋怨。
孟宇較為圓滑,與那些個賓客們推杯換盞,孟州則是坐在一旁無所事事。
盛懷遠因後背的傷是坐也坐不痛快,站也站得難受。
孟州狐疑地皺起眉頭,問道:“你身上生虱子了?”
盛懷遠不住地動彈着,心中憋了口氣,便如倒豆子般将那夜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通。
他的本意是想着他都這麼可憐了,孟州總會站在他這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