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今後你少管我!”
盛士錦今日一早便去見了從前吟詩作對的同窗,本以為他們會看不上自己,結果沒想到個個都對自己很是恭維,十分熱情,就像是從前那般。
這是他從前在白氏身上從未體會到的快樂。
白氏冷眼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心中升起股難以言喻的無力感。
夫妻多年,她太了解盛士錦了,狂妄自大,卻又懦弱無能,極度渴望認可與昔日的恭喜榮光。
白氏懶得再跟盛士錦扯皮,轉身拉着白明禾就要走:“走禾兒。”
白明禾看也沒看地上的盛士錦,便跟着白氏離開了。
她心中清楚的很,自己的父親有多無能,她能依靠的隻有自己的母親。
如果可以她甚至甯願自己沒有這個父親。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同白氏講,每次她與白氏說了後,白氏便會罵她不懂事。
接着就會教育她,那是你的父親,你怎能對自己的父親說如此難聽的話。
白明禾想不明白,自己站在母親那邊,為母親說話。
母親為何又要怪罪她?
她又沒有說錯什麼,可白氏總會拿那些勞什子孝道來壓她。
久而久之,白明禾對于父親母親之間的争吵,開始選擇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