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聽後,瞬間炸了鍋:“葉朗你自己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沒成婚那沈妄就敢如此的明目張膽,你這個當父親的都不為青梧撐腰,往後青梧進了門,還不得被那些個狐媚子踩在腳底下!”
秦氏說着冷哼一聲:“你不就是想要袒護你那親妹妹,我為着我自己的女兒出氣,反倒還成了那個惡人了!”
“行了!”葉朗揉着眉心,秦氏咋咋呼呼地嗓音聽得他很是煩躁:“沈妄那混賬就是那風流德行,這京城中有幾個不知道的,這會子又在斤斤計較什麼?!”
秦氏分毫不讓,說出的話也越發陰陽怪氣起來:“知道又如何,正因為知曉,才要好好教訓教訓沈妄,讓他懂得什麼叫做收斂。”
“葉朗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就是怕傷了你與你那嫡親妹妹之間的情分,怕得罪了定國公府,所以你甯願委屈自己的女兒,也要替沈妄遮掩!”
“在你心裡,你妹妹的臉面,你的名聲,都比我們母女重要!”秦氏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的模樣。
葉朗被直接說在臉上,面子上挂不住:“你你你你就是胡攪蠻纏!”
“我葉朗行事光明磊落,我所言也皆都是人之常情!”
“你就是婦人之見,整日盯着那點子兒女私情,不知道為大局考慮!”
“這門親事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的!”這點事在葉朗的眼中的确不算什麼事,他相信就算是換成這天下的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覺得這是一件大事。
小輩之間的情情愛愛而已,為着這些影響大局,簡直就是愚蠢!
秦氏咬牙:“我不管,這事我定要你那妹妹給我與青梧一個說法!”
“青梧的事我自由分寸,你不必再管!”秦氏還想再說什麼,葉朗便已經扔下一句話徑直轉身離去。
秦氏憤憤地坐在椅子上:“果然天下的烏鴉一般黑,這世上就沒有不想偷腥的貓!”
屋中的下人聞言紛紛垂下了腦袋,夫人這話肯定是在說老爺了。
畢竟老爺半個月前剛納了第五房姨娘,眼下正是稀罕的時候。
若非夫人整日都盯着姨娘喝下避子湯,這府中怎會連個哥兒都沒有。
葉朗今晚本想着許久未曾陪陪秦氏了,兩人這一争吵又回了新納的姨娘那裡。
翌日。
秦氏起了個大早,葉朗上朝前腳剛走,她後腳盯着姨娘喝了避子湯,便去了定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