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走後,孫氏便命人馬不停蹄地去尋沈妄。
“這孩子莫不是又在跟陸歸羨鬼混,這吃多了酒又要頭痛了。”
“你們趕緊去準備好醒酒湯。”說到底孫氏還是更加心疼的自己的兒子。
至于同秦氏說的家法什麼的,不過是在打圓場罷了。
家法那可是能要人命的東西,她可舍不得自己的寶貝兒子。
沈妄昨夜先是安排人讓盛棠绾的馬車回去,還交代了盛棠绾不曾回府的事情不可聲張。
就連盛老夫人等人都不能說,以免在盛棠绾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被利用逼婚。
将盛棠绾送回安信侯府後,沈妄便去了甯王府歇息。
沈妄去時,陸歸羨還不曾回來,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陸歸羨定是又去了風月地。
陸歸羨喝得五迷三道的回來,搖搖晃晃徑直朝床上撲了過去。
下一瞬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他摸到了一片滑嫩的皮膚。
陸歸羨頓時一陣心猿意馬,想也沒想手指便順着肌膚往上滑,眼見就要摸到了關鍵之處。
陸歸羨的手猛地被人給抓住,力道之大幾乎要将他的手腕給捏碎。
絕對不是一個女子能擁有的力量!
思及此驚得陸歸羨酒意頓時醒了大半,蹭地下從床上蹦了起來,當即就要高喊刺客!。
沈妄陰沉着臉,從床上做起來:“陸歸羨你想死嗎?”
看清是誰後,陸歸羨的表情頓時僵在了臉上,他有點無法性融資自己此刻的吃了屎般的心情。
“賢侄你”陸歸羨慌忙将自己散落的衣衫給胡亂拉好:“那個賢侄,我是真沒有什麼龍陽之好。”
“你你你,你若是真的喜歡,我去給你找個行不行?”
對于陸歸羨的腦回路,沈妄是十分無語,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再看陸歸羨衣衫不整,臉上的唇印,脖子上星星點點沒入胸膛的紅痕,一看就知道跟女人厮混了一晚上。
沈妄見狀扯了扯唇:“整日跟那些個女子混在一起,你也不怕染病。”
此話一出,陸歸羨義正言辭道:“傾城是個幹淨的女子,我是她唯一一個男人,才不會染病!”
“沈妄你的思想太龌龊了!”
沈妄輕嗤聲,對于陸歸羨的話是半點都不信,青樓那種地方有幾個女子是幹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