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你十指不沾陽春水,何須你親自動手。”盛懷瑾心疼地對着盛清歡手指呼了呼:“往後這些事交給下人便好。”
“二哥你别聽竹月瞎說,我就是想着能為二哥做點力所能及的,聽說這栗子酥要剝殼生栗子才好吃,這才傷了手,不礙事的。”
盛清歡越是故作輕松,盛懷瑾便越發地心疼她。
“歡兒,你心中記挂着二哥,與二哥而言便是最大的心意了,往後不許再做這些事情。”
盛懷瑾說罷,又對着竹月道:“你去找随山領賞吧。”
“是!奴婢謝過二公子!”竹月歡歡喜喜地下去領賞,屋中便隻剩下了盛清歡與盛懷瑾二人。
不知是不是盛清歡的錯覺,她總覺得二哥看她的眼神,同從前不一樣了。
那并不是厭惡,而是像帶着占有欲般。
這種眼神她說不上喜歡,但也并不很是讨厭。
不過她現在能确定的一點是,盛懷瑾多少還是心疼她,站在她這邊的。
這個想法令盛清歡稍稍放心了些。
“二哥,聽說昨日你為着二妹妹,訓斥堂哥了?”盛清歡順着盛懷瑾的力道落座,似是不經意般說起。
盛懷瑾眼尾微微上挑,當即便猜到了盛清歡的想法。
眼中染上笑意,戲谑道:“怎麼,歡兒吃醋了?”
“二哥~!”盛清歡臉頰浮起紅暈,輕捶了下盛懷瑾的胸口。
那力道于盛懷瑾而言跟撓癢癢差不多,不疼,反叫他更加慌神。
擡手抓住了盛清歡的皓腕,手上微微使力,将她往自己懷中一帶。
盛清歡嬌呼一聲,身子便落入了盛懷瑾的懷抱,跌坐在自家兄長的腿上。
她還從未與男子有過這般近的接觸,小臉兒紅了個徹底:“二哥”
盛懷瑾迷蒙般,手指在盛清歡皓腕上摩挲兩下。
不過輕輕幾下,盛清歡皓腕便染上紅印,盛懷瑾緩緩低頭,輕柔地吻落在她的皓腕。
盛清歡不禁呼吸都亂了幾分,甚至快要分不清身處何地。
盛懷瑾的唇未曾從她手腕離開,擡眼與她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