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瑩神色震驚，“也也！”
“别管。走。”宋鸢也眼皮輕輕跳了跳。
沈玉瑩壓着心慌，推着她繼續前行。
一路，兩人都沒有說話。
“鸢也。”
親熱的招呼聲從不遠處傳來。
宋鸢也掀了掀眼皮。
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沈玉瑩放緩腳步，看了過去。
一名個子高挑的女孩拎着一袋水果朝她們走了過來。
宋鸢也神色淡淡，眼眸中流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陌生感，“你是？”
女孩快步走到她跟前，淺笑着自我介紹，“鸢也，我是你表姐許馨。姑姑的葬禮上我們見過的。”
“哦？”宋鸢也目光微微一頓，皺眉想了想。
許馨是許勤大哥的女兒。
血緣上的“親人”。
上一世，她們交集不多，僅有兩次。
一次是在許勤的葬禮上。
一次是在庭審現場。
許馨作為“目擊證人”，指認是她開車撞死了沈玉瑤。
宋鸢也眯了眯眸，嘴角噙出一抹冷笑，“表姐？”
“嗳。”許馨笑着應了一聲。
宋鸢也撇了一下嘴角，俏臉落了一層薄霜，“不熟。”
沈玉瑩聞言，雙手緊握住輪椅推手，對着許馨開口，“麻煩你讓一讓。”
許馨臉色一僵，勉強勾起一絲不自然的微笑，卻更像是嘴角抽筋。
沈玉瑩快走幾步，把宋鸢也推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