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庭硯神色凝重,“确切地說,有相同的成分。”
宋鸢也眼皮止不住地猛跳,兩側顴骨迅速泛起駭人的紅色,“果然是她。”
一字一頓,如刀在磨。
賀庭硯皺眉,眸色黑沉,“她是誰?”
宋鸢也心中的怒火一下就竄到了嗓子眼,杯子裡的水全都喝下去,喉嚨還是幹涸到灼痛。
賀庭硯見狀,遞給她一份化檢報告,“這個拿給警察,可以作為傷害老夫人的直接證據。”
宋鸢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手中的紙杯攥成了一團。
賀庭硯放下報告,眸子微微一沉,“我陪你過去。”
詢問的語氣,卻透着不容置喙的強勢。
宋鸢也指骨泛白,手背上的血管都鼓脹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紅着眼睛,鬼使神差說了一句,“你不去救沈玉瑤嗎?”
辦公室内的溫度驟然降了好幾度。
宋鸢也心頭一顫,生出一絲後悔。
怎麼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她深深呼吸了兩下,垂眸,把手中攥成一團的紙杯扔進了垃圾桶,然後拿起了那份化檢報告。
賀庭硯先是一愣,繼而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沈玉瑤怎麼了?”
宋鸢也眸光滞了半秒,緩緩開口,“我看到她從救護車上下來,渾身是血。”
賀庭硯黑沉的眸子透出無盡的寒意與冷戾,“又鬧自殺?”
宋鸢也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眼神,透着高位者的強勢與威嚴。
她心頭微驚,咬了一下唇角,“好像是車禍。”
賀庭硯眉角輕皺,“車禍?”
宋鸢也試探着開口,“救護車一下送來三名傷員,賀教授你不去幫忙嗎?”
賀庭硯眸色清寒,聲音微冷,“我在淩天的工作已經結束。”
宋鸢也一愣。